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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季羡林《清华园日记》读后
张自忠 季羡林
在我的老家山东临清,有俩名人:一位是张自忠将军,一位是季羡林先生。唐园的张自忠比官庄的季羡林大20岁。
清华毕业后,回济南当了一年的老师 后来没忍住还是去德国留学了
《日记》里面收入了季老写于1932-1934的日记,当时他在清华外国语文系读大三和大四。虽然他说在出版时说“决定不删,一仍其旧,我七十年前不是圣人,今天不是圣人,将来也不会成为圣人”,其实编辑时还是被删改了一点点,类似“避圣人讳”的操作。
中南海公园
那时候的北平和今天的北京不一样,中南海还是公园任人进出,从清华进城要先乘汽车再换驴,路费一元。要知道清华学生每月伙食费才六元。
他从邮局订购,一套二百元的书眼都不带眨一下的,在当时可谓是挥金如土了——
能有这么一部Holderlin全集,也真算幸福,无怪昨天Ecke说:“你大概是中国第一人有这么一部书的。”
二十九路军的大刀队
1933年,二十九路军三十八师师长张自忠带着大刀队在古北口与日军激战。象牙塔里的清华的大学生,才能安然的上课、打球、读书。
他是个公子哥,家里寄的钱晚到一天就急赤白脸的,“钱来了,喜极”然后就赶紧去花掉。整天胡吃海塞,吃烤鸭吃荸荠吃大鸭梨。听说太庙里飞来了一群鹤,也要约上同学大老远的进城去看看。上课是捧教授的场,下课就聊天,喝柠檬汽水。
但是除了这些“纨绔”的活动,当然还要上课学习,他不仅学习了主课德语,还学英语、法语、俄语,海量的读书。喜欢运动,打网球打棒球打手球打篮球游泳打牌,但是更喜欢看别人运动——特别是女生打篮球。
还非常喜欢睡觉,年轻真好。
在他开始创作之前,所阅读的大多是外国诗歌类的书,等开始作小品文后,才大量阅读国内的书籍报刊杂志。
留德期间
他的老师有叶公超、吴宓、俞平伯、朱自清、冰心、郑振铎等大师,但是他的同学知名的有华罗庚、乔冠华等,他说:“清华四年,主课其实没有学到多少东西,反而一门选修课一门旁听课对他后来的道路产生了重要的影响”。
选修的是朱光潜的“文艺心理学”,旁听的是陈寅恪的“佛经翻译文学”。他对陈寅恪评价极高,说“他的分析细入毫发,如剥蕉叶,愈剥愈细,愈剥愈深,然而一本实事求是的精神,不武断,不夸大,不歪曲,不断章取义,他仿佛引导我们走在山阴道上,盘旋曲折,山重水复,柳暗花明,最终豁然开朗,把我们引上阳关大道。读他的文章,听他的课,简直是一种享受,无法比拟的享受,能给我这种享受的,在国内只有陈师一人。”鲁西北说话经常省去“老师”的“老”字,
五十年代在十三陵
做注释的叶新,看来对鲁西北方言不太了解,有几处注释和校正明显都错了。比如“家去看看”给校正成“回家去看看”,临清方言里说“回家去”的时候通常都要省略“回”,这样校对其实属于画蛇添足了。还有比如“下午一点”鲁西北方言一般会省去“午”字就说“下一点”;“星期天”一般都省去“天”就说“星期”。
说话直来直去的山东人
在北大
◽我的稿子还没登出,妈的。
◽Holland用法文说了两遍,我没听懂,下班再问,她就不说了,真老混蛋。
◽所谓看女子篮球者,实在就是去看大腿。说真的,不然的话,谁还去看呢?
◽说实话,看女人打篮球,其实不是去看篮球,是在看大腿。附中女同学大腿倍儿黑,只看半场而返。
◽开口总说“为什么不抵抗呢?”也就等于说“别人为什么不去死呢?”
◽杨先生说:古北口丢了——我不信。看晚报——真丢了。报上警告蒋王八蛋不要为李鸿章第二。
◽因为女生宿舍开放,特别去看了一遍。
◽我想作几年事积几千块钱,非去一趟住三四年不成,我今自誓:倘今生不能到德国去,死不瞑目。
◽吴宓把《中西诗之比较》paper发还,居然给我 I,真浑天下之大蛋。
◽妈的,这些混蛋教授,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,还整天考,不是你考,就是我考,考他娘的什么东西。
◽想着昨晚叶公超对我的态度——妈的,只要老子写出好文章来,怕什么鸟?叶某真太不通,我以后不理他了。
◽《文学季刊》再版竟然把我的稿子抽去了,巴金等看不起我们,当在意料之中,但我们又何曾看得起他们呢?巴金之愚陋浅薄,真令人想都想不到。
◽朱光潜真是十八成好人。
◽无锡梅园,这里的女人很风骚。
◽一上课,照例又来了,paper、reading report……妈的,一大堆,一大串,我这是来念书的吗?
◽晚上有人请客,在合作社喝酒,一直喝到九点,我也喝了几杯。以后又到王红豆屋去聊,从运动扯起,一直扯到女人、女人的性器官,以及一切想象之辞。于是皆大欢喜,回屋睡觉。
◽《石点头》,短篇的,描写并不怎样秽亵,,,“日”改成了“同”,后边还有删减。
我认为
◽我一向认为,今天的青年,如果想提高自己的文化修养,特别是想做一点学问的话,则必须能认识繁体字,某人说的“识繁写简”一句话是极有道理的。因为无论把简化字推广到什么程度,绝不能把中国浩如烟海的古籍都简体化了,那是无法想象的事。
◽我对希腊文本就有很大的趣味,我老以为希腊文学是人的文学,非学希腊文不行。
◽诗是不可解释,即便叫诗人自己解释,也解释不出什么东西来,只是似有似无,这么一种幻觉写到纸上而已。
◽诗之所以动人,一大部分是在它的音乐成分——音乐表示感情比文字好。
臧否人物不含糊
◽周作人的意见,不以奇特唬人,中庸而健康。周作人先生所写的东西,在平常实在引不起我的趣味,然而经他一写,都仿佛有了诗意,栩栩活动起来。我读周作人的文章,我的印象是,自然,仿佛提笔就来似的,我觉得好,但是叫我那样写,我却不行。
◽真想不到今天会能同巴金见一面,自我读他的《灭亡》后,就对他很留心。无论怎样,他是很有希望的一个作家。
◽胡(适)先生浅薄(大不敬!),无论读他的文字,听他说话。但是,他的眼光远大,常站在时代前边,我是承认的。
◽厨川白村的思想,我总觉得很Moderate的,与中国的周作人先生相似。《苦闷的象征》,现在读起来真觉得好,中国只要有个白村就够了。
◽中国新诗人只有徐志摩试用Metre,不过这在中国文是非常难的,这是我所以对徐志摩有相当崇拜的地方,无论别人怎样骂他。
◽读完《创造十年》我第一就觉得郭沫若态度不好,完全骂人。
◽李达译《辩证法唯物论教程》比看英文还费力。我从这书看出来,用叫人懂的文字并非不能把意思全表达出来。我真不明白,他们为什么非用这种天书似的文字不行?
◽这次接着看《红楼梦》,是拿着刽子手杀人的决心看下去的,但终于把九十七回——黛玉死——隔了过去。
◽荀慧生身高,做派颇attractive,再不客气说就是“浪”,唱的不好。
◽济南山水的大缺点就是不幽不秀,千佛山尤其厉害,孤零零一个馒首似的山,没有曲折,没有变化,不过因为多了几棵树,在济南就成了宝贝。
◽臧克家说:羡林先生不论何人,他叫我往前走一步,不知他叫我怎样走——真傻瓜,怎么走?就是打入农工的阵里去,发出点同情的呼声。作了一篇《再评<烙印>》,是骂臧克家的,不意给曦晨看见了,以为有伤忠厚,劝我不要发表。
◽看《陶庵梦忆》,有几篇写的真好。。。。游厂甸,我老希望能看到一本《陶庵梦忆》之流的书,做梦。。。。读完《陶庵梦忆》,明人小品实有不可及者,张宗子文章尤其写得好。
我赶紧去买了陶庵梦忆
◽看到沈从文给长之的信,里面谈到我评《夜会》的文章,很不满意。倘若别人这样写,我一定骂他,但沈从文则不然,我赶快给他写一封信,我不希望我所崇敬的人对我有丝毫的误解。
我没说过我是国学大师
就像唐宋以后虽然还有诗词,但是已经不会再出诗词大师了,起码不会再出现李白杜甫白居易那种级别的大师了。
五四时代一旦过去,虽然还有人在写字,但是无论小说散文还是搞研究,都不会再出现鲁郭茅老郁沈那种大师了。这个大师群仿佛是老天爷在1890年左右那几年批量生产出来的一样。
季羡林生于1911的民国元年,他比朱自清小一轮,比鲁迅小三十岁!大师的年代已经过去,他赶上了个尾巴。但是能追随大师们上课念书,能在校园里看到陈寅恪夹着包弓着背往前急奔,能在饭局上和胡适同座虽说递不上话,能和沈从文通信,能下课去郑振铎家看着豪华书柜流口水,对,还能骂巴金,也算是相当幸运了。
他在晚年被一些人奉為中國的“国学大师”、“学界泰斗”、“国宝”。對此,季羡林在他的《病榻杂记》中力辭這三頂“桂冠”:“我对哪一部古典,哪一个作家都没有下过死工夫,因为我从来没想成为一个国学家。除了尚能背诵几百首诗词和几十篇古文外;除了尚能在最大的宏观上谈一些与国学有关的,自谓是大而有当的问题比如“天人合一”外,自己的国学知识并没有增加。环顾左右,朋友中国学基础胜于自己者,大有人在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我竟独占‘国学大师’的尊号,岂不折煞老身!我连‘国学小师’都不够,遑论‘大师’!”“我一直担任行政工作,想要做出什么成绩,岂不戛戛乎难矣哉!我这个‘泰斗’从哪里讲起呢?”“三顶桂冠一摘,还了我一个自由自在身。身上的泡沫洗掉了,露出了真面目,皆大欢喜。”
唐园的张自忠将军1940年在枣宜会战战场上殉国,年仅49岁。
官庄的季羡林先生2009年病逝于301医院,享年97岁。
2、鲁西北话方言,鲁西南方言杂谈-闩
一种门闩
有一个字谜,谜面是“一闪不见人影”,谜底是“闩”。《汉语字典》、《新华字典》给出的解释是“拼音shuān,门闩,横插在门后使门推不开的棍子;用闩插上门,把门闩上”。在鲁西南方言里都能用到这两个意思,只不过在鲁西南部分县市里,有人将“shuān”音读成“fān”,就像“说”读成了“fo”似的。
2021年4月拍摄
“闩”和“拴(鲁西南部分县市也是读成fān)”是有区别的。“闩”专门指门闩,就是门关上后,插在门内使门推不开的滑动插销或木棍、铁棍。“拴”意为用绳子等绕在物体上,再打上结。如“小小,把牛拴树上”,就不能写成“小小,把牛闩树上”;再如“小妮,用闩插上门”,也不能写成“小妮,用拴插上门”。如果用绳子临时做门闩,就可能说成“小小,用绳子从门后头,把门拴紧”了。
2021年4月拍摄
“门栓(栓,鲁西南部分县市读成fān)”和“门闩”是没有区别的。“门栓”本就是“门闩”的错用,只不过约定成俗了,人们都认可将“门闩”写成“门栓”了。如果仔细推敲的话,我还是建议用“门闩”比较好点,因为这个“栓”字还本义是“器物上可以开关的机件;塞子或作用跟塞子相仿的东西”的意思,如“血栓”、“枪栓”、“消火栓”等其他用法,不如“闩”意思单一。如何用,还是让专家决定吧。
2021年4月拍摄
以前,鲁西南农村都是木板门,门后的门闩是标配,另外还有一个木棍,做顶门杠子用。有一部老电影,就有一个“日本兵、伪军到村里扫荡,一个农家人躲在屋门后,插上门闩,一个老汉手里紧握一根顶门杠子,警觉地从门缝里盯着门外。日本兵用脚踹门、伪军用枪把子捣门,门咣当咣当地响,门闩受到震动,一里一里嘞(渐渐地)退了出来”的镜头,这基本上就是老式的闩门家伙了--用闩插上门闩,顶上门杠子。因为顶门杠子频繁使用,频繁地戳同一块黄土地面,使家家堂屋门后头的溜地(地面)上,都有一个深浅不一的小土坑。我本人小时候就吃过这个小土坑的亏,让它把我“撂倒”在地,我的一颗奶牙光荣“内部退休”了。
2021年4月拍摄
如今,大家住楼房的多了,都是使用插销代替门闩了,“把门闩上”也变成了“把门插上”或“把门反锁上”,这是社会的进步,是好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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